我唯一一次造訪巴黎,在離開的當天早上揹着行囊踏出旅舍,看到地鐵的一幕奇景:落閘了。忘記了自己怎樣從只有法語的環境中獲得消息(還是自己猜想?)——是罷工了。
我已經決定破戒截的士趕往火車站,但又不知是誰教曉我:巴黎的士要預先約好才能上車,結果竟然找到一位願意說英語的女士,指示乘坐前往火車站的巴士。最終我趕不及本來要乘搭的班次,但數簿顯示改票後我還收到了8歐羅的回扣。
這就是我心目中的罷工了:來去無由,說罷便罷,不需要為受影響的人想太多;不像現在我們這些熱愛工作、熱愛公司的香港人,需要大鑼大鼓去組織、中和內疚感、或要想辦法怎樣去陽奉陰違,做到人不在公司但還在提供服務。又開始有一種說法,認為香港的情況接近波蘭的團結工會,又似乎扯得太遠了。
路途遙遠,但也得繼續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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